“不可以。”我又重复了一遍，准备摆大道理时，手机响了起来，何音南打来的电话。盼盼住院这段时间，她过来一次，脸画得跟调色盘似的，给盼盼带了一套小猪佩奇。我那会儿心情巨差，两个人话都没说一句，她就走了。
“喂。”我起了身往阳台走去。
“没在医院了吗？”她问。
“今天出的院，有事儿吗？”我道。
“想约你吃个饭。”她说。
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说吧，直接电话里说，现在盼盼离不开我。”我蹲下来，拔弄已经快枯死的多肉。
“我怀孕了。”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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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我又重复了一遍，准备摆大道理时，手机响了起来，何音南打来的电话。盼盼住院这段时间，她过来一次，脸画得跟调色盘似的，给盼盼带了一套小猪佩奇。我那会儿心情巨差，两个人话都没说一句，她就走了。
“喂。”我起了身往阳台走去。
“没在医院了吗？”她问。
“今天出的院，有事儿吗？”我道。
“想约你吃个饭。”她说。
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说吧，直接电话里说，现在盼盼离不开我。”我蹲下来，拔弄已经快枯死的多肉。
“我怀孕了。”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