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没错,可是失贞与否有时不能单用**来判断。”清子扑哧一笑,
“你凭良心说,你在感官和心理层面上,难道不是在享受着和穆先生**的快感
吗?”
我哑口无言,咬着嘴唇不做声,心头不禁一阵鹿撞。那晚在酒精的作用和影
碟的气氛感染下,我们三女一男玩了一场**的游戏。穆子鸿用假**插入我的
身体,让我第一次完全抛弃了身为人妇的矜持,在外人面前忘我的达到了**。
而穆子鸿自己也终于成功的做到了和清子合为一体,须美说这是疗程的一个
巨大进展。我虽然事后对自己的迷失十分羞愧,但也觉得不管怎样能取得进展总
是件好事。不过穆子鸿虽然能够进入女体了,但却还是无法she精,而且也只有在
我也参与其间时,他一边用假**大力的占有着我,那根真家伙一边才能成功的
插入清子体内。
这情形当然是很令人尴尬的,可是我又不能拒绝,须美说目前只能慢慢来
了,想办法逐渐的减少他对我的依赖。我心里很矛盾,理智告诉我这样子跟人
“玩游戏”尽管不是真的**,但本质上跟出轨几乎没有分别了。可是内心深处
却有另一个声音在喊,你不过是在和一根橡胶**发生亲密接触,这本质上应该
算是自慰……结果我最终向那声音妥协了。
于是在这之后,穆子鸿每晚都会和我玩这样的“游戏”。他除了没把生殖器
插入我的**,我们几乎做了所有夫妻间才能做的事。从开始的搂抱接触,到互
相爱抚身体,再到发出喘息呻吟,然后是尝试各种各样的结合姿势,到最后那根
假**还能像she精似的喷出一股股热水。那种被热流强劲pēn_shè着子宫的感觉,跟
真正的**简直像极了,以至于每次**来临时,我都会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到几
乎晕眩,产生自己是真的在跟穆子鸿**的错觉。
而穆子鸿虽然性功能还没有完全恢复,但他**和**的技巧却厉害的要
命,每天晚上都能把我不止一次的送上**。渐渐的,我察觉自己的**变的越
来越敏感,很容易就会在稍微的挑逗下动情,表现出来的**也比以前大大的旺
盛。
过去我从来没有“主动想要”的时候,从来都是在老公的要求下才被动的承
受配合。可是现在我却常常会突如其来的泛起跟“性”有关的念头,然后是一阵
阵的脸热心跳,两腿间很快就变的微微潮湿。
我不敢去细想发生这种变化的原因,这令我从心底里感到害臊。在穆子鸿的
阳物一步步康复的同时,我自己也在不知不觉的改变,成熟的**像是被逐步开
发的肥沃土地似的,一直潜藏其中的**被一点点的激发了出来。我潜意识里甚
至有种荒谬的感觉,须美的这个疗程与其说是在治疗穆子鸿的性功能,倒不如说
是在把我改造成**的工具。
现在的我无论是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非常渴望着真正的交媾。自从老公
病倒之后,我已经快半年没有体验过了,而穆子鸿却重新给了我这种感觉,尽管
他用的是假**,但我还是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他征服。
至少每晚在“玩游戏”的时候,我是一天比一天的投入,可以说是完全沉溺
在ròu_yù的泥潭中不能自拔。
只有心灵深处还保留着最后一丝清明,在**和理智间的鸿沟苦苦挣扎……
“喂,已经到啦!敏敏你怎么还在发呆呀?”清子清脆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
绪,我猛地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车子早就已经停下了。
“啊,刚才在想些心事……”我不好意思的说着,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清子缩好车门,突然咯咯的笑起来,眨着眼顽皮的说:“什么事能令你想的
这么入神,脸还红成这样?快从实招来!是不是在期待着那一根‘东西’呢?
嗯?”
“没……没有啦!谁会期待那个?”我的脸颊更热了,垂下头否认。
清子扮了个鬼脸:“别嘴硬了,我的好敏敏!不然我等一下就叫穆先生好好
惩罚你,让你**迭起,腿软到第二天都下不了床!”
“啊,你欺负我!”我佯怒着伸手要打她。清子笑着撒腿就跑。
虽然明知她是开玩笑,可是这句话还是令我心跳加速,被胸罩包裹着**好
像已经尖挺了起来,我不自觉的娇喘了一下,两条腿有些酸软的跟上了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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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阳光照在眼皮上有点刺痛,我悠悠的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
睛,只感到脑袋昏昏沉沉的,身子躺在一个又柔软又温暖的地方,就像是个肉垫
子似的很是舒服。
我娇慵的“嗯”了一声,睡意朦胧的侧过头还想继续睡下去,可是耳边却似
乎有阵阵鼾声在鸣响,还有一股股热气有规律的吹到我的脸上。
“啊!”我猛地睁开了眼睛,惊愕的发现自己全身一丝不挂,正和一个男人
相拥而眠的挤在沙发上。不,确切的说应该是侧卧在他身上,把他的半边身体都
当成了床。
“穆子鸿!”我看清了他的面容,整张脸颊顿时都烧了起来,没想到我竟会
和这个男人如此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