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穆子鸿阴沉的一笑:“这你就不懂了。苏敏敏可是个难得的尤物,我第一眼
看到她就知道,这个少妇是块未经雕琢的璞玉,潜藏在身体里的性感还完全没被
开发出来。用强暴的方式只能得到她的**,但却享受不到那种主动配合的乐
趣。而我想要的是真正的征服这个女人,让她心甘情愿的把身心都奉献给我,成
为我胯下温驯的女奴。”
只听须美接口说:“清子你怎么还不明白?我们所作的一切,都是在让苏敏
敏一步步的解除心防,先是慢慢丧失自尊和人格,接着潜移默化的改变她在**
上的保守观念,然后令她沉浸到**中不可自拔,最后再让她被丈夫和儿子抛
弃,这样她再也没有其他路可走了,而且由身到心都接受了调教,才会永远安于
做一个被包养起来的玩物。”
我听的全身都颤抖了起来,仿佛掉进了冰窖里似的,牙关不停的打战,手足
一片冰凉。
清子咯咯笑道:“不过最妙的一招,还是骗她说因为先天性的原因不能堕
胎,居然连这个她都相信了,嘻嘻……”
穆子鸿冷哼一声,说:“我老早就发过誓,这么精彩的女人,我一定要搞大
她的肚子。这一方面是因为很有成就感,另一方面么,女人都是这样的,等她生
下我的孩子后,就会对我更加死心塌地了。到时候就算不小心被她发现了真相,
她也绝对没有勇气再去面对……”
这两段对话又像是晴天霹雳一样击下来,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泪霎时夺眶而
出,咬着嘴唇站起身,挺着大肚子跌跌撞撞的冲下了楼。
“谁?”卧室里的三个人齐声呼叫。我恍若不闻,跄踉着脚步来开门奔了出
去。那辆出租车还停在门口等着,我一头栽了进去,用哭泣般的尖锐嗓音发疯似
的喊:“开车!快开车……我要离开这里……快开车!”
“ok!”司机诧异的从倒后镜望了我一眼,似乎对我情绪的巨大变化感到
惊奇,但是也没有多问,缓缓的发动了车子。开出几十米远后,我从后车窗看到
精赤着上身的穆子鸿出了家门,远远的挥着手追上来,好像是在大声喊着什么,
可是车子马上拐了个弯看不见了。
“还是去医院吧?”司机随口问。
“不,不去医院……随便去哪里都好……总之离开这里……不去医院……”
我歇斯底里般尖叫着,整个人都要崩溃了,然后伏在座椅上失声痛哭了起
来……
“敏敏!你在这里……总算找到你了!”大勇满头大汗的跑了过来,脸上露
出喜色,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大勇!”我眼含热泪,颤巍巍的从石椅上站起,要拼命的控制住自己,才
没有再次痛哭出来。
此刻已是华灯初上的夜晚了。早晨发生的事就好像有一个世纪那样的遥远,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下的出租车,不知道自己浑浑噩噩的在街上游荡了多久,
懊悔,悲伤,痛苦,羞惭,愤怒,种种滋味纠缠在一起,像是毒蛇似的咬噬着我
的心灵。一直到天完全黑了,我才略略的醒过神来,望着熙来攘往的车水马龙,
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
打开手袋一看,里面只有几张零头钞票,连吃顿饭都不够。我这才想起自己
漫无目的的坐了一上午的出租车,结果把大面额的钞票全都花掉了,如果不想露
宿街头的话,就只有向人求援。我想来想去,在纽约已经没有任何一个靠的住的
朋友了,只有打电话给大勇。
自从跟老公决裂之后,我跟大勇有通过几次电话。他连连表示惋惜和遗憾,
还说曾试图帮着给我和老公说合,但都在倔脾气的老公面前碰了一鼻子灰。我黯
然的告诉大勇不必费心了,我已经决定跟着穆子鸿。他听了只有叹息,对我说有
如果事情尽管找他。所以这次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我很自然的就想到了大勇,
用剩下的钱买了张卡给他打了个电话。半小时后,他果然就出现在了我面前。
“走吧,先上车再说。”大勇深深的叹了口气。
我点点头,跟着他走到了街对面的停车位。坐上驾驶座旁边的位置,出人意
料的,大勇并没有发动车子,只是把车灯打开,然后再把两边的茶色玻璃摇上。
“我想,你一定有很多话急于倾吐吧。”大勇拿出一支矿泉水递给我,柔声
说,“不如就在这里说吧,这里不会受到任何旁人的干扰,你有什么话都可以痛
痛快快的说出来。”
我的眼泪又掉了下来,抽泣了好一会儿,才把今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
了他。
“一个是我最信任的老板娘,一个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泣不成声的说,
“原来她们竟是这样的人,联手设计了这样一个骗局来害我……她们为什么要这
样做?为什么……”
大勇静静的听着我诉说,从头到尾都一言不发,既没有表现出愤怒,也没有
表现出震惊,只是用充满同情的眼光望着我,等我终于停了下来,他才用平稳的
声音说:“敏敏,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