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买两份外卖干嘛？”
“你可以当做我是买给程永成的。”楚翔安挑眉，“如果你还想在案子破了之后去吃大餐的话，现在就可以闭嘴了。”
郑直泪流满面的戳着饭盒里的排骨。
从头到尾，楚翔安都没有直接跟林乐维说什么话，可林乐维觉得自己的心跳比刚才快了不止一点点，却又透着淡淡的心酸。他不懂楚翔安这样示好是为什么，只是因为惹怒了自己想道歉？
林乐维心里忍不住泛苦，他想要的，可不是道歉。
解决完了午饭，几人先到医生办公室去询问了一下情况，确认他们现在跟病人交谈不会有问题之后，才推开了病房的大门。医院为程永成安排的是单人病房，所以不用担心有其他人听到他们的谈话，程永成躺在病床上，虽然是受了伤，但除了略显苍白的脸色之外，其他地方看起来倒是没什么不妥。
“程先生，我姓楚，是这批展览品保护行动的负责人。”楚翔安坐在床头边的凳子上，仔细的观察程永成的表情，“不知道程先生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程永成看着楚翔安，皱眉摇摇头，说道：“其实干我们这一行或多或少肯定会得罪一些人，不过要说恨我